“我原本也是这样想,”风魂叹道,“所以我从一开始便想着,不管谁是叛徒,找出来后必将他碎尸万段。只是现在看到素盏呜尊在我们面前自尽而亡,我却又不免想到,如果换作我是他,我又会做出怎样的选择?如果被人抓走的是你们,我又会怎么做?是任由你们为我而死,还是为了保住你们的性命,而宁可去做一个人人唾弃的叛徒?”
李庆安的玩笑之语听得报信士兵满头是汗,他连忙替贺延嗣解释道:“信德军里根本就是乌七八糟,没有任何规矩和军制,一切都是看血统和关系,只要是拉其普特人,就算刚从军之嫩兵,也能统帅那些身经百战的下等人老兵,贺延将军和他们语言还不通呢就得升官了。”
杨?一挥手,几名大汉将抓获的安禄山亲卫何密架了上来,扔在台阶下,他冷冷道:“安禄山,你不会说不认识此人吧!”
按说这场中少了一个选手,那就应该判决这名选手失败。但是这里面似乎有着识货之人,对那主持人说了几句,那主持人点了点头,也是在那里观看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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